面对生死

虽然医生说妈妈可以出院,在家卧床,稍微有所走动,看一下电视,但是目前妈妈呼吸困难,心房颤抖,加上药物带来的恶心,病痛也频频引发母亲轻生的念头。

这让我第二次面对生与死的问题。

年轻的生命,磅礴向上。生命,充满活力与快乐。但人到暮年或面对绝症,生命似乎少了快乐与希望。

以我现在的能力,除了鼓励母亲多坚持,以便给孙女一些“隔代亲”外,似乎找不到可以鼓励她的“生命意义”。

而我内心的苦恼正常存在,而必须面对。

疲惫与灰心

母亲一次又一次地表达要放弃治疗。

我以女儿需要奶奶的疼爱为由,希望点起母亲对生活的期望。但作用不大。

和母亲分析治疗的期望,她也不相信。

自己也有疲惫。面对母亲的消极情绪,自己也有一些灰心,甚至对她的情绪置之不理。

这种体验真的很糟糕。

陪床心情

又是一次辛苦的陪床经历。

老人处于矛盾的思想斗争中。一方面,急切希望自己过得好一点;另一方面,又不愿承受病痛的折磨,期望生命有个了断。

面对神智清醒、有主诉能力的老人,与面对没有独立自我意识和主诉能力的幼儿,思想工作更为重要。

消极、对未来的不确定感、不安全感,以及各方面能的退化,导致老人日渐退缩到自己的世界里,难以与年青人直接有效沟通。

耐心,花一些时间去学习和了解老年人的世界,很有必要。

这个世界甚至比幼儿的世界更神秘而且多样。

这个世界是否需要营销?

同事告诉我,周末加班时,不小心听到别的同事说,市场部没有存在的必要。

这是第二个部门内同事跟我说类似的非议。

大量干将离职,市场部实力式微。如今已到他人“肆意”评论的“下场”。实在让部门内的同事心酸。甚至有人要求我站出来“争辩、争取”。

我一直认为,轻易地评论他人的工作价值是不职业的行为。所以自己尽童做到: 仅在熟人面前,在合适的时候,谨慎地、点到即止地“建议”。

但话说回头,对营销的非议由来已久。在《一个广告人的自白》中就谈到公众对广告的非议。没有广告,世界会怎么样?

基本上,在所有的公司,把营销部门撤销,三年内销量不会有明显下降。电子通讯行业除外。

非议,是营销人要“无奈地”面对的问题。

侃侃而谈: 为什么我不接受我的优点?

前天和朋友吃饭,说到育儿经验。昨天爱人说,旁听时,觉得我适会当公司发言人。她说,即使在我不太确定的情况下,仍然可以侃侃而谈。

这是“另一个我”。我没有认识到,或不愿认识到的“另一个我”。

我认可的是: 谦逊、低调、务实。“另一个我”却是为心中的理想高调、高傲,享受组织语言与逻揖。

“我”显然追逐着安全感,“另一个我”却在偷地享受着“放肆的人生”。

父母的修炼

庆幸自己决定成为一个“爸爸”。除了多了份甜蜜和牵挂,也多了自我的修炼。夫妻俩人在养育小孩的过程中,多了一份耐心的观察和等待,也多了一份对家人、对彼此、对自己的思考与理解。

这就是父母的修炼。

自由撞上现实的墙

因对日本的好奇,想着趁着离日本近,带着老婆、孩子去一趟。

什么功课都没做,兜兜转转了解了一圈,发现适合带正在哺乳期小朋友出行的地方只有一两个club med。而可用的假期和金钱都有点紧张。

一方面,爱人最近出去走走的愿望较强烈;另一方面,近期花销较大,多少给她带来一些“担心”。毕竟,我们计划着回家开始新的生活和工作,需要资金过渡。

另外,不清楚我所在公司其他同事是如何安排旅游的,我总觉得因旅游请事假,公司不会批。而用其他理由,又是我内心不愿意的。

时间的不自由,再加上假期较多的爱人的抱怨,心中纠结斗争的狂想曲耗尽短期的心智。

对时间自由和财务自由的渴望,空前地增加。